走过花季——我不是一个“循规女孩”

精彩美文|走过花季——我不是一个“循规女孩”

跨入二十岁后的女孩,正值青春妙龄,那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有分寸,都有讲究。可我却是个好动、爱笑,爱唱的女孩,但这并不是说我整日无所事事,只是因为我不愿意蜷缩在几千年打牢的方框里永远做着重复而呆板的旧梦,我属于我自己。

在别人眼里我象是“自由电子”,脚底有弹簧,喉咙有上满弦的发条,只要上下唇间开了一条缝,不是笑声便是歌声前呼后拥地窜将出来。喜欢走路高声唱着快节奏的流行歌曲,踏着似舞非舞的步子,一路旋风般。窥见没人的瞬间,闪电似扭动腰肢,自信这是华佗“五禽戏”的再现。睛朗的黄昏,咋咋呼呼到处邀喊羽毛球友们进入角色,喜欢挥汗如雨的快感,惊险时还有“金鸡独立”、“白鹤晾翅”的绝招,甚至因为失误了一个球而拍红了大腿,连叫“糟,糟,糟!”尽管有人嚼舌:女孩要有女孩的样,疯疯癞癞的象个“野小子”,有失身份。我却不屑一顾,笑弯了眉眼,“生命在于运动”。“自由电子”是不受电极约束的。人贵于自尊、自重、自爱。

遇上连绵的雨天,人们总爱咒骂倒霉的天气,整天阴沉着脸,若锅里的炒豆,只要一遇火,便啪啪跳着叫起来,仿佛天下所有的人都碍眼。可如果你有一双慧眼,相信你定会扣上门锁,走出温馨的小屋,去发现美、欣赏美,再创造美。我呢,就雨中偏偏喜欢独自撑一把伞,迎着风一路踢着小石子,偶或伸长舌去吻那晶莹的雨珠,甜甜的,瞧它们在伞沿上手拉手欢快地跳着“踢踏舞”。你不妒嫉?我多半乘虛而入抢了歌手的角色,尽管五音不全,唱不了完整的一段歌或戏,甚或跑了调,但在雨水相互问候产生的“嚓嚓”音乐伴奏下,看着远处的水天一色,近处枝叶飘摇,由不得自己,憋紧喉咙伸直脖颈模仿男士唱“好狂好狂的风呀,好大好大的雨”。倘若诗兴大发,仰天长叹,只一声“啊”,所有的郁闷一古脑儿冲将而出,四散开来。待完完全全溶进雨里,觉得这是一次痛痛快快的沐浴,似痒非痒若无数的手指给你进行一次全身彻底大按摩,兴到高潮忘我时,抓洒满身“小精灵”,一路拥着蹦跳着,嘴里伴着抑扬顿挫汪国真的“热爱生命”。偶或路遇被人看怪物似地不眨眼紧盯着小声骂“神经病”,扮付鬼脸给个“咯咯”一笑,不就完事。这叫尽情享受大自然,拥抱大自然,乐在其中。

当万家灯火比赛似地睁开眼来,这是一天里我唯一无声的时候。静静坐到小桌前,开一叶小窗,迎悠悠清风,伴窗外皎月,痴痴迷迷,与文字捉迷藏,煞有介事地字斟句酌。有时于似梦非梦中来了灵感,一跃而起,一泻而尽,其乐融融。若遇上磕磕绊绊,倒也豁达,轻放音乐,轻歌曼舞般似有若无,倒也优哉游哉,忘却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警句。天生我才必有用,不是吗?

时光如行云流水,年龄和我相仿的女孩均已进入正常轨道,或嫁“有钱”或嫁“有权”,我也起步开始向“大龄”进军,无奈信奉事业、爱情至上,不在乎是否有厚厚的钱基或牢牢的权,不想为“恨不相逢未嫁时”而懊恼,情愿等待姗姗远来的爱情孤独万年。闲人相聚指指点点,或曰“不知天高地厚,该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或曰“大龄精神变态”。我仍昂起头,甩一甩秀美的长发,看蓝天白云,吟清风朗月,依然故我。尽管也渴望“温柔如水”,浅浅抿嘴一笑,透着一派温文尔雅,压低嗓音忸怩作黛玉状道不尽的娇弱,做个循规女孩,却终究忍受不了那份压抑,讨厌那份扭曲的虚伪。我就是我。朗朗说话,放开喉咙笑,扯直噪子唱歌,踮起脚蹦跳。竟也有人羡慕说一路笑唱来,一路笑唱去,走到哪里,哪里就春意盎然,勃勃有朝气,象一首纯净豪放的“田园诗”,甚或扣了大帽叫“现代女性”。嘻嘻,实在不敢当。

生活在一个复杂的社会里,总是会众说纷纭的。如果把自己的言行仅仅局限在“从众”的轨道上,禁锢在花盆大一隅土地里,赢得赞许,无疑柬缚了自己的天性,岂不成了只有一个好男人和一个好女人的方井之天,哪来色彩斑斓?磨平了开拓和进取的锐气,社会怎能进步?

微笑着面对生活中的一切是与非,甩开那不必要的包袱,让我耕耘,让我执著地追求,我相信,生活的万千音符中,有一个我!(作者:泰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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